,直接将热好的卤蛋与松花火腿放在里头,咸澹就够了。
大口大口吃着,就是莫名的觉得噎得慌。
一套发面饼卷卤蛋、火腿吃完。
那些火堆边烧得斑鸠、鹌鹑、麻雀什么的,也都差不多了。
这回九阿哥不用何玉柱了,打发他去吃饭,自己从火堆里扒拉两个黑蛋出来。
一大一小,应该一个是斑鸠或鹌鹑,一个是麻雀。
九阿哥就先拿了那小的,却是烧得狠了。
爪子腿什么都烧焦了,就剩下鸟胸上还有些肉,
九阿哥也不嫌脏,撕了两条,蘸了一下烧烤料,给舒舒道:“尝尝,这个味道不一样!”
舒舒接过来吃了。
焦香焦香的,就是太瘦了,还太小了。
感觉不到半口。
剥开大些的黑蛋,里面正是一只斑鸠。
这个有肉了,九阿哥撕了个鸟腿给舒舒。
舒舒也见识了一回烤斑鸠。
连吃带玩的,一个时辰过去了。
舒舒记得,这个叫花鸡是要一个时辰的。
可是头一回做,也担心时间不够。
看着怀表,掐着点,又过了一刻钟,才叫人打开一个叫花鸡。
香气四溢,看着还也油亮油亮的。
舒舒撕了一个鸡腿让九阿哥尝尝,九阿哥点头不已:“烤的正好,外焦里嫩,就是味道澹些……”
大家早已围过来,立时将剩下的分了。
常山不想遭罪,看着小夫妻腻歪,就招呼兄弟们拿着分到的五只叫花鸡去旁边的火堆旁吃了。
小棠则过去送了两包烧烤料,也是舒舒提前叫她预备下的。
这是因为鸡肉腌制的时间不够,不入味,左味的。
十个侍卫,一个一等的,三个二等的,六个三等的,都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