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一早,九阿哥眼神水润,却是一副怨妇脸。
他坐在炕边,腮帮子鼓鼓的,瞪着舒舒要喷火。
舒舒穿戴整齐,坐在梳妆台前,飞了个媚眼过去,打趣道:“不是爷自己说的,任我采撷,怎么又恼了?”
九阿哥揉了揉手腕,昨晚绑的紧,挣得狠,红了一片。
舒舒见状,在梳妆台取了膏子,过去给他擦了,嗔怪道:“不让动,非要动,现下疼了吧?”
“爷是石头人啊?”
九阿哥咬牙道:“都那样了,还不许爷动一动?”
舒舒看了眼窗口,日上三竿了。
“别说这个了,丫头们听到怪臊的……”
九阿哥轻哼道:“敢作不敢当,怂不怂?”
舒舒点头道:“我怂,我怂还不行么?”
九阿哥抱住她,道:“不管,今晚你去西屋睡,咱们反过来来一遭……”
舒舒迟疑。
这个主动与被动,还不一样。
刺激与被刺激,也是两回事。
九阿哥看出她不乐意,开始放赖:“你要不答应,爷现下就办事,今儿谁也别想出屋子!”
舒舒抬头看了眼屋顶。
某些人开始吹牛了。
屋顶都要破了吧?
外头已经有了动静。
是听到屋子里有说话声,丫头们等着进来服侍梳洗。
舒舒带了无奈,点了点头道:“听爷的,今晚咱们住西屋……”
九阿哥诡计得逞,立时眉开眼笑,心满意足的撒开手。
舒舒这才扬声道:“进来吧。”
小椿、核桃、小榆鱼贯进来。
核桃端着水,服侍舒舒梳洗。
随后,舒舒坐在梳妆台前,小榆开始梳头。
小椿则是上炕叠被。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