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听到谁家有宜男之女,就要纳妾。
可是八旗女子都要选秀,轮不得他择拣,就纳了不少的民女,寡妇都纳了好几个,结果折腾二十年,就添了三个格格,依旧是不见阿哥。
反正笑话是一出一出的。
庄亲王福晋的身份更尴尬,说尊贵也尊贵,是最后一任蒙古大汗林丹汗的孙女,察哈尔亲王阿布鼐之女。
说尴尬也尴尬,因为父兄都卷进逆桉,先后被处死。
她因为是嫡母固伦温庄长公主抚养,且早已出嫁,并没有受牵连。
不过也有自知之明,大部分时候深居简出,并不怎么活跃。
如此一来,她跟谁都不熟,就沉默不语。
她下首的恭亲王福晋倒是想跟太子妃说话,可是隔着人也不方便。
上面位尊辈分高的不吱声,下头的就更不好开口。
舒舒坐在四福晋下首,妯里俩也不好交头接耳,就是一个眼神跟着沉默。
舒舒看了眼北屋与南屋。
两屋没有炕,却有罗汉榻。
今晚是没戏了。
这么多人,辈分高的也多,小憩也轮不到她。
这样枯坐也太难熬。
可怕的是,大家都怕迟了失礼,赶早不敢晚的,结果现下才是掌灯时分,还没入更呢。
舒舒现下都觉得腰酸了。
对比之前,她倒是觉得大殓前那种堂亲坐夜更自在些,没有这么多人。
屋子里的气氛,从纷杂转为清净,也有些凝结。
太子妃见了大家的不自在,晓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倒也知趣,起身道:“王婶们宽坐,我与几位弟妹有些日子没见,下去说说私房话……”
她一说话,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活了过来。
庄亲王福晋点头不语,裕亲王福晋道:“去吧,去吧,我们这边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