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点头道:“是啊,儿子、儿媳妇都那样的话,这爹娘也当得太郁气了些……”
说到这里,他想起舒舒方才的话:“预备了什么大礼?爷怎么不知道?不会是用之前那两车皮子顶了吧,那也太湖弄了?”
他们刚回宫时,曾经打发人往都统府送了一次皮子。
舒舒说道:“福松的事啊,爷惦记着给前程,就是解了家里最大的难题……”
福松从襁褓之中就养在都统府,名为内侄,实际上就是都统府的养子。
齐锡与觉罗氏也是当他亲儿子待的。
九阿哥不以为然道:“这算什么?你的弟弟,不就是爷的弟弟?不过是举手之劳,别专门拿出来说嘴,好像追着让家里领情似的,该预备的年礼还预备下……”
舒舒心下一动,想起之前的念头来。
前几天九阿哥心情不好,她也没顾得上提,现下倒是气氛正好。
“福松的亲事,也是老大难,我那舅舅耳根子软,舅母又是后娘,我想到一个人选……”
舒舒说着,就提了钮祜禄家四房留下的长女。
“若是四老爷、四太太都在世,自然是想都不会想的,不合适……”
凤巢贵女,母族也是后族,到了年岁,不嫁进皇家,也会指婚宗室王公,才能匹配。
别说福松是已革宗室,即便没有革出来,作为远支宗室也够不着这样的贵女。
九阿哥听了,比较意动。
四太太的传闻,对子女影响不小。
儿子这里还好些,女儿更大。
九阿哥道:“之前老十还提了一句,实在不行,就在京中的蒙古子弟里找个,到时候跟着丈夫去蒙古……”
十阿哥既记得那位四舅舅的好,自然也会想着他留下的一双儿女。
儿子不用愁,钮祜禄四老爷故去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