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费心劳力的,没有必要。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
一味的低头退步,换来的未必是和谐包容,或许是更多的挑剔。
保持一定距离,保留不完美,彼此学着宽容,或许才是更好的婆媳相处之道。
核桃听了,就不再啰嗦。
舒舒算了下时间,今天已经十九日,二十一日圣驾启程回銮,那就只有明天一天是闲着。
她看了看核桃身上衣裳。
核桃身上是浅褐色宫绸棉袄,是内务府统一发放的。
用的宫绸,是核桃的年例。
身为宫女子,她每一年宫绸一匹,行绸一匹,纱一匹,木棉二斤。
这个年例不算少了,也体面。
要知道小松、小棠她们这样的家下女子,只有棉绸一匹,剩下就是深蓝布一匹、夏布一匹、毛青布两匹,木棉二斤。
这些绸纱布匹,要做八身衣裳,按季更换。
这一路上,连主子们的冬衣赶制都紧张,自然也恩典不到下头到宫人上去。
可是从盛京到京城,还要大半月的路程。
这时候已经过了初冬,眼见就是隆冬时节。
只单单着棉衣,在外奔走,有些遭罪了。
她就唤了小榆:“你带人将大家的衣服长短都大致量一量,列个单子,明儿出去成衣铺买些小毛衣裳……”
小榆应了,去准备去了。
舒舒想了想,觉得不妥当,又叫了吩咐核桃。
“你去五福晋那边说一声,就说咱们这边的安排,问问五福晋明儿可要一起采购……”
不患寡而患不均。
即便不是一个阿哥所,可是都是一起出来的宫人,少不得私下里比较。
舒舒体恤身边人,可也没有出风头,将旁人踩在脚底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