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九阿哥眼睛闪烁,舒舒哪有不明白的?
这是憋着坏呢。
之前的事情,怀疑索额图是幕后黑手,也心里对太子生了嫌隙。
她是又好气又好笑:“爷,想想皇上……爷的小心思连我都瞒不过,还能瞒过皇上?”
上眼药这种方式,只是小道。
能不能有功效,不是看眼药上得好不好,是看双方的分量的悬殊。
在康熙这个审判者眼中,内务府的奴才加起来,也比不得九阿哥金贵。
这天平自然就倾斜了。
若是天平另一端,换上太子,那就是另一个局面。
九阿哥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都囔道:“就这样白忍了?即便太子不是主使,也不无辜,是他们为非作歹的靠山……”
他原本的打算,就是毓庆宫的日常供应不仅不克扣,反而要增加,比照御用的来。
如此一次两次的,汗阿玛心里会怎么想?
现在被舒舒提醒,他晓得不好用这个法子。
舒舒想了想,起身取了一张纸递给九阿哥。
上面有一道墨迹。
“爷能不能帮我想个法子,将这个墨迹去了?”
舒舒颇为认真的请求。
九阿哥看着,不解道:“这还能去了?就算是装表师傅,揭纸的,下头也有痕迹吧……”
舒舒道:“不清除的话,那要是遮掩呢?”
“啊?那不是越描越黑?这就不是能找补的事儿……”
九阿哥面上露出怪异:“才半天没见,你怎么变笨了,这都想不明白……”
说着,他带了不放心,伸出手来摸舒舒的额头:“也没发烧啊,怎么就湖涂……”
舒舒气恼,抓了九阿哥的手就咬了一下:“爷才湖涂了?都忘了我是‘常有理’了,这不就是告诉爷道理……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