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奇怪:“好好的,又是怎么了?”
之前不是盼着夫妻团聚,如今也在一处了,正是加紧造娃的时候。
七福晋掰着手指头:“还有三、四个月,就是三十八年,我进门三年了……要是再不开怀,怕是拦不住请封侧夫人……”
没有嫡子,庶长子就金贵。
不提七阿哥与那拉格格的情分,就是为了小阿哥出身好听些,生母位份都不宜太低。
舒舒素来不爱在旁人家事上开口,这样容易里外不是人。
不过她想了想,还是换了角度安慰道:“只看好的,贝勒就一个侧夫人位,要是这位占上了,总比八旗贵女赐下来强……”
就算不是上头赐的,等七阿哥分了左领下来,其中有高官显宦人家,想与领主联姻的,接受还是不接受?
接受了,若对方父兄得力,七福晋这个主子福晋都会束手束脚。
七福晋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我只盼着怀上,不拘男女,都能容我喘口气……”
不能生,与生不出阿哥是两回事儿。
大福晋生了四个小格格才生下嫡子,落在旁人眼中也是好的。
可是自己要是一直不开怀,那底气会越来越不足。
只是她性格阔朗,愁眉苦脸不到两刻钟,就开始惦记玩小兔子:“走,咱们去瞅瞅……毛绒绒的,惦记半天了……”
小兔子养在厢房。
妯里两个过去看了。
屋子里开着窗户,倒是没有味道。
笼子也是有人打扫过,里外都干干净净的。
七福晋拎出来其中一只,放在臂弯中,刚要摩挲,就察觉出不对来。
“啊……”
她差点将手中兔子丢出去。
还是舒舒反应快,马上接了过来。
两个花生米大小的粪球,因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