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是大阿哥与五阿哥身边的人。
一人抱着一个锦盒,都是奉命给九阿哥送寿礼的。
大阿哥的礼是一对马鞭子。
老蜜蜡把手的,一长一短,短的看着更精致些。
五阿哥这边则是一对年代久远的蒙古刀,也是一长一短。
九阿哥打开看了,跟舒舒道:“都是成双成对的,到底是谁的生日?”
舒舒笑着说道:“我这是沾了爷的光。”
东厢来来往往的走人,上房和西厢自然也都察觉了动静。
就是也不好冒然出来,怕有什么不方便处。
七福晋这边,已经散了头发要歇下。
有个嬷嬷进来小声禀道:“福晋,方才老奴廊下听了一耳朵,好像说是九阿哥生辰……”
七福晋立时坐起来,懊恼道:“我倒是把这个忘了,真是日子过湖涂了。”
宫里人情往来都是有定数。
长辈寿日,同辈生辰,早就在各个福晋走礼本子上记着。
相应寿礼,也是早早就准备好的。
就怕出门在外,有了疏忽失礼。
只是九阿哥的寿礼,是七阿哥早就淘换的两本洋文书籍。
如今七福晋与那边往来的多,多受舒舒照顾,觉得这礼有点单薄,可一时也凑不上其他。
七福晋想想,便也不为难自己,决定等到舒舒过生日时再补上。
于是,七福晋的奶嬷嬷,就拿着礼盒,到了东厢房门口:“九爷,九福晋,我们福晋打发老奴过来送寿礼。”
这么小的院子,西厢房自然听了个正着。
厢房三间,一明两暗结构。
十阿哥住了北屋,十三阿哥住了南屋。
这些日子,跟着两个哥哥身后,十三阿哥也自诩自己是大人,不留嬷嬷守夜,换个小太监服侍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