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了?”
奶嬷嬷露出尴尬。
舒舒想到另外一种可能:“五嫂晕车了?”
今天走的不是官道……路况感人……行进的速度还不算慢……
奶嬷嬷满脸心疼地点头:“吐了一路,头午歇着时也没敢吃东西,方才垫了两口果子,又吐了……”
舒舒回头吩咐核桃:“去找你小棠姐姐,要一罐子李子干,再找你小榆姐姐要盒薄荷膏……”
核桃应声去了。
舒舒与七福晋进了帐子。
屋子里隐隐有酸腐的味道。
五福晋坐在榻上,应该是听到外头动静,正要挣扎着起来。
七福晋忙快走两步按住:“又不是旁人,还是坐着吧……”
才大半天不见,五福晋就跟脱了水的白菜似的,脸色泛白,眼睛都睁不开似的。
“也不能这样干熬着,还是传个太医看看……”
七福晋很是不放心。
五福晋连忙摇头:“不用,就是一时不习惯……加上早膳吃了几口冷的,胃里翻腾……”
“可明儿怎么办?要是还吐呢?”
七福晋觉得这不是忍忍就过去的。
五福晋却是有主意的人,坚持不为所动。
七福晋呕得不行,看向舒舒:“九弟妹你说说,这是能忍就忍的么?我晓得五嫂不乐意麻烦人,可这不是麻烦不麻烦的事儿……身体要紧,吃些药缓缓怎么也好些……”
舒舒心里算了算五福晋与五阿哥和好的时间,差不多是小半月前。
这个时候,不宜吃药。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便安抚七福晋道:“明天不会这么赶路了,应该会慢下来……有太后与太妃呢……”
皇室女卷,安享尊荣惯了。
就算不像五福晋这样晕车,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