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见了,想起昨天在厢房外听得那些话,如今走礼还要动用妻子的嫁妆,心里觉得别扭,好像吃软饭似的。
他想起从刘家追缴回来的两箱子物件,有些不是御赐的,从炕柜的抽屉了拿了钥匙,递给舒舒:“前头书房的箱子,你得空叫人重新归拢归拢,要是有能用的就用……”
舒舒没有拒绝,东西抬回来时她扫过几眼,大部分都是不能动的,少数能动的,都是极体面的东西,以后走礼也好。
不过她想起一件事,道:“之前同爷说的跟五伯说的事,要是爷没说,就算了……”
之前是想用那个做证据来证明刘嬷嬷贪墨的,如今对比起谋害主子、偷窃御赐之物的罪名,贪污些小项圈、小手镯什么的,还真是不算什么了。
九阿哥又想起回门那天的事,舒舒明明都发现了端倪,却不敢自己明说,反而拐弯抹角的。
他神色带了郑重:“以后不许再那样,显得爷跟大傻子似的……有什么话跟爷直接说,爷信你……”
舒舒收了笑容,带了几分严肃,点了点头:“我暂时信爷这一句,不过爷也要答应我,有什么事情别瞒我,两人彼此商量着来……”
“商量?”
九阿哥面上带了不信,口气也有些犯酸:“汗阿玛也好,娘娘也好,都信着你……就连老十,都说让爷听你的……撑腰的这么多,往后哪里还有爷说话的余地……”
“没有爷,我算什么人呢?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舒舒很有自知之明。
铁打的儿子,流水的媳妇。
更不要说,名义上是一妻多妾,可中间还夹着一个侧福晋等级。
有皇帝直接指的侧福晋,例如四阿哥的小年糕。
还有因“生育有功”请封的侧福晋,例如四阿哥以后的李侧福晋,现下的李格格。
五福晋、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