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刚才突然出现在身后,吓到我了,脚崴了。”
“疼吗?”
“你说呢?”
“我扶你坐下,我去拿跌打药。”
苏然转身走了两步,停下,退回来。
“干嘛?”
苏然伸手把她垂落的吊带弄回到肩膀窝窝上。
肩带弄回去,又落了下来。
又弄回去,还是落了下来。
“嘿!老肩巨猾了属于是!”
“……”
柳飘飘盯着苏然一直对着她的吊带较真了。
“玩够没有?再玩,我脚都好了。”
“太入神了,把这事给忘了,马上。”
苏然笃笃笃的下楼找来跌打药递给柳飘飘,柳飘飘弯曲着腿在涂抹跌打药,一边指着货架:“把最上面盒子里的画拿下来,里面是老爷子以前给我画的画,我很久没看过了,想看一看。”
“好的。”
苏然轻轻一跳,拿下盒子,拿出画卷,是一副柳飘飘穿着汉服的画卷。
柳飘飘:“怎么样,你也画过我,评价评价。”
苏然:“我画过你,但两者风格略有不同,老爷子这幅,呃……太保守了。”
柳飘飘:“太保守了?难不成你画的我更放荡?”
苏然:“我岂敢画放荡,我画的更自由一点,这幅画能送给我吗?”
柳飘飘托着腮撑着扶手上:“你喜欢?”
“喜欢画中人。”
“拿去吧,你喜欢就行。”
“那么爽快?”
“你对我那么好,我也不会亏待你……”
柳飘飘换了个姿势,靠在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上。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都可以给你。”
“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