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竟然到了这一步,难以挽回。
股东们都要退出,叫她一个打工者,去哪找人接手?
虽然都会降价,可动辄四、五亿,谁又有这个财力?
怎么办?怎么办啊?
她越想越伤心,泪水如崩掉的珍珠一样,不断从精致的脸蛋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