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向溱国的方向,眼里是势在必得。
悦茶楼,蔡远之垂着头,小心翼翼瞥了李易一眼,“你昨儿回去,没哭吧?”
李易斜他,一脸风轻云淡,“五千两而已,不值当什么。”
“别装了,往常十两都要死要活。”
“我不知道醉仙坊这么黑,我已经给叔父去信了,让他参上一本。”
李易扬眉,“参谁,唐正浩?”
“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骂嘛。”
“墙倒众人推,唐家的墙那么厚实,你叔父得多头铁,跑去推他,还是为这种微乎其微的小事。”
“我可同你说,唐正浩那货不光心黑,还小肚鸡肠,被他惦记上,小鞋能穿到你崩溃。”
“我都揪不到他的错处,你就等着你叔父回信训你吧。”
“大丈夫,怎可屈于强权!”蔡远之高昂头颅。
李易竖起了大拇指,“慷慨就义的时候离我远些,血溅到衣裳上,不好清洗。”
“江易!”
“算了,你书读的少,没气节也对。”
李易哼笑,“你全身上下,嘴皮子最硬。”
“你的怂样,我见多少次了,装个啥玩意。”
李易把长匣丢给蔡远之,“我还不至于请不起一顿饭,我成亲那天,再随礼。”
“对了,你妹夫叫什么名字?”
蔡远之怒瞪他,这玩意就不能委婉点!
“温方祁。”
“怕了吧?”
“噗!”李易茶喷了出来。
“也不用吓成这样,只要你好好表现,我自不会记恨往事。”蔡远之打开折扇,摇了两下。
“我去你的。”
李易搁下茶杯,“温方祁压根不在隋州,你妹让人骗了。”
蔡远之合上折扇,在手心轻拍了两下,姿态颇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