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昨儿吓的不轻。”浓眉都前卫看向武二。
武二翻了个白眼,“你是想让他找回场子?”
“我可同你说,那小子和周太傅是真有渊源,还是周家欠的他们刘家。”
浓眉都前卫不说话了,上马走了。
既然是默默抓的人,就默默放。
大牢里,刘仓头发散乱,他呆滞的看着地面一角,久久没移动视线。
太侮辱了!怎么可以扒衣服!
士可杀,不可辱!他又不是贪生怕死!
“呜呜呜……”
刘仓终于没忍住,埋首大哭,他在学堂虽不显眼,但也是风流倜傥的人物,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刘仓哭的忘我,连来了人都没察觉。
“你可以走了。”
浓眉都前卫淡着声,说完就给刘仓留了个背影。
这些个学子就是娇气,都没干嘛他,就哭的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温室花朵,都经不住一掐的,都前卫在心里腹诽。
刘仓愣了愣,放他走?
抹了把眼泪,刘仓小心翼翼踏出去。
一路上,并没人拦他,刘仓顺利出了大牢,他的仆从就在外面等着他。
“公子!”
主仆抱头痛哭。
“先生,江易、胡周、刘仓未到。”
书童从学堂出来,到陆庾跟前禀道。
陆庾蹙了蹙眉,“去刘仓那瞧瞧。”
学习上,刘仓不算拔尖,但想象力,绝对能在学堂排第一。
这几日的事,不定让他脑补成了什么。
书童很快回来,“先生,人不在,好像是走了。”
“走了?”陆庾眸子一凛,再不复悠闲,他豁然起身,直奔李易的住处。
“昨夜,可是有人试图偷偷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