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你脱得了身吗?”
“战后是休养生息,我的作用远不如岳父他们。”
李易起身,拍了拍衣物上的草屑,看似随意,但归去之心,无比坚决。
田戒没多说,他也想家了。
……
“林姑娘,我们已经赶了一个时辰的路了,下来歇息会吧。”御林卫朝车厢里说道。
他们此行并不急,不需要紧赶慢赶。
山路不好走,他们是无所谓,但林姌的身体,未必承受得住长时间颠簸。
掀开车帘,林姌下了车,她确实有些受不住了。
沿着山路,林姌缓步走着,目光被远处的人群吸引。
“他们是在做什么?”林姌看了看身侧的御林卫。
“修路。”
“成临县前段时间新上任了位县令,极是了得,尽做实事,平冤案,修路搭桥,百姓个个交口称赞。”
御林卫同林姌说道。
林姌来了丝兴致,“我们瞧瞧去。”
一众民夫挥舞着铁锤,将突出来的山石打碎,虽然汗流浃背,但每个人脸上都是干劲,朝气十足。
在他们不远处,一个削瘦的男子踩进水沟里,观测起路面的坡度。
山路难走,若过于陡峭,路越平反而越容易出事。
得绕上一绕,给它减了。
男子看着路面陷入沉思,想着从何处落手既省人力,又不会有风险。
“看出来了,那位县令确实不一般。”
林姌从民夫脸上收回视线,若纯纯为政绩,做样子,民夫不会这么热火朝天,干劲十足。
“县令什么年纪了,姓甚名谁?”林姌随口问道。
“双十上下,姓茅,就那个。”
御林卫指给林姌看。
林姌本只是随意一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