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县,闻恒跌坐在椅子上,“你说什么?盛芸死了?”
“那司剑只顾着攻城,把盛小姐丢在漢谷关,就那么几个护卫,碰上聚集的匪寇,哪里敌得过。”
小厮说着,一脸不忍的摇了摇头。
“真是可怜啊……”
一边瞧着闻恒的面色,小厮一边感叹。
闻恒呆在那里,只觉得什么声音都远去了,芸儿死了?芸儿……
“公子?”
见闻恒一直没反应,小厮唤了几声。
“出去。”
把人赶走后,闻恒手捂上脸,难以自抑的低泣出声。
“还要接着傻下去?他心里从始至终就没你。”
右相挥退亲随,看向徐娇娇。
“爹既然知道,当初又为什么要帮我嫁给闻恒?说到底,我也只是你的棋子!”
徐娇娇眸子通红,脚步往后退,“你明着劝阻他,暗里却推着他往你想要的方向走。”
“科考舞弊案,若非你有意让闻恒发现,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一次次,你都在拿他当刀使,如今,他的价值到头了,你劝我醒醒……”
徐娇娇看着右相笑,眼泪从脸上滑落,“你究竟在拿我当什么?”
“以前你可以看着他骗我,为什么就不能一直看下去,你为什么非要戳破!!!”徐娇娇声嘶力竭的吼,眼里充斥着愤恨,从屋里跑了出去。
“相爷?”亲随走了进来,看了看右相,以眼神询问还要不要按原定的计划行事。
右相眸子平淡,显然不会因为徐娇娇改主意。
“你这是拿我儿子当面团呢。”
卫绮从芸娘手里夺过丰柏,交给奶娘让她带出去,免得再遭芸娘蹂躏。
“面色红润,不像身子不爽利。”
“难不成……”卫绮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