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娇如同泼妇,咒骂着。
闻恒嘴角抿了抿,眼底的冷意一闪即逝。
无论平日再怎么装,一旦遇事,这不堪的一面便会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若换芸儿,断不可能这般。
“少爷,车架底下的横板断了,没法再走了。”车夫看了看徐娇娇,怯怯的朝闻恒低声道。
“让府里的人另备马车过来。”
闻恒拦住要发难的徐娇娇,挥手让车夫回去。
“娇娇,前面有家医馆,我带你去处理处理头上的伤。”
“外面的大夫,有几个医术好的。”徐娇娇推开闻恒,心里憋闷的很。
头上不时的痛感,让她越加不耐。
整个人比炮仗还易燃,满脑子都是怎么报复回去。
“可觉得痛快。”
李易给芸娘喂食甜酿。
芸娘往他怀里靠了靠,“嗯。”
“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定会找右相告状,添油加醋,一哭二闹,让右相想法惩戒你。”
“我不怕他找上门,就怕他没动作。”李易笑一笑,在芸娘额头上亲了口。
眼里的寒意,被深深藏住。
越是从右相身上查不到什么,就越让李易肯定,他与溱国有关联。
绝嗣,不是寻常人能弄到的。
李易的目光,就没从徐娇娇身上移开过。
但叫人恼的是,始终找不到确切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