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了。”
“你不会是做了亏心事吧?”林姌随口来了一句。
唐歆瞟她一眼,“林姑娘不也一样。”
“差距大了。”
林姌叹了口气,“我现在手上拿的是婉儿的卖身钱,不给她置办点,我哪用的下手。”
摇了摇头,林姌面色黯然。
唐歆眸子轻抬,“以林三姑娘的身手胆魄,追剿马匪,几乎毫无难度。”
“这也是她一直渴望之事。”
“她手上有兵有粮,若遇险,大军会即刻支援,林姑娘大可放宽心。”
“另就是,我们相识也不是一两日了,这面上,就无需强装了,我看你花的挺顺手的。”
林姌一笑,“寄人篱下,银子今天是我的,明天就未必了,自然不能苦了自己,让婉儿的辛劳白费。”
“这砚台瞧着不错,你要来一份?”
“你再细细瞧瞧其纹理,并不是正宗的歙砚,凝笔应会滞涩。”
“我说怎么价格不高。”林姌把砚台放下,溱国轻文,笔墨等物,市场并不大,这也就导致林姌这方面见识匮乏。
“砚台的话,紫京城文房斋的东西都不错,到时你可去瞧瞧。”
“嗯?”
林姌挑眉,“不拘着我?”
“你只要不明着嚷嚷自己的身份,出入随意。”
唐歆款步越过她,小艺喜欢的物什,多在小贩那。
笔墨之物……,一般是搁桌上生灰。
回去怎么同她说,是个难事啊……
“剑儿,你这果真大好了。”
盛母扫视李易,激动的出声。
“让岳母担心了。”李易扶她坐下,“虽病了一场,但觉得身体比以前要灵活了。”
“这便好,这便好。”
盛母高兴的直抹泪,剑儿好了,芸儿也不用再天天强颜欢笑了。
说了几句,盛母想到什么,蓦地一恼,“今晨在元史房里,发现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