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上的血水。
李易在廖稷一旁坐下,“人有野心,无可厚非,但我不明白,你求的是什么?”
“那把龙椅?”
“我看得出,你对唐歆是欢喜的,既如此,闵县一事,你怎么就能那么狠绝。”
“一宅子的人,一个都没放过,唐歆要不是提前跑了,只怕下场更凄惨。”
“那不是同你没关系的姑娘,是你订了婚约,即将过门的妻子。”
“心还真是冷硬。”
李易瞥了瞥廖稷,一刀插进他的左肋。
“大皇子以为你是助力他登位的,却哪里知道,他只是你的一个工具,当无法借助他达到目的,轻易就舍弃了。”
“他的死,我当时只当他是兵败自杀,现在看来,是你所为。”李易转了转匕首,廖稷扬起脖子,痛哼出声。
“你真的极聪明,谋划了一出出,我们愣是查不到你身上。”
“若给了你兵权,你应该会比郑严卓做的更好。”
“兴许大乾就易主了。”
廖稷喘着粗气,眉宇间全是痛苦之色,“给,给我个,痛快。”
“换个条件吧。”李易拔出匕首,“当然,我肯定也不会答应。”
廖稷惨然一笑,仰望着白云,只觉得色彩在一点一点淡去。
他知道今日逃不脱了,李易说错了一点,他要的从不是皇位,而是群臣之首。
他生来并非如此漠然的,但大哥病弱,詹国公府的担子就压在了他身上。
父亲是个严厉的,唯有他表现的优异,父亲才会和颜悦色。
母亲贵为公主,脾气盛,自小娇宠,哪耐烦哄孩子,不过是高兴的时候逗一逗。
廖稷自小就知道什么都要靠自己争取,父亲跟前不会留废人。
他一直做的很好,也坐稳了詹国公府继承人的位置。
饱读诗书,能文善武,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贵公子。
活着总会有追求,而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