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你姐给我叫过来!”盛父朝盛元史吼道。
盛元史默默瞧了瞧周边的役兵,他爹锄地锄傻了啊,他要敢跑,这腿不得给他打断!
“爹,咱还是等她自己过来吧。”
说话间,芸娘来了,脖子上的勒痕触目惊心,李易要瞧见,得来一句,这娘们是个狠人呐。
“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要做什么!”
锄了几天地,丝毫没让盛父的中气下降,这一吼,整个荒地都听见了。
“活不下去,没盼头。”芸娘了无生气的说道。
“爹,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为什么这劫难,就是不肯放过我?”
“早知道就听你的了,抛却破落的闻家,投奔新贵的怀抱,不就是薄情寡义嘛,算得了什么呢。”芸娘哂笑。
盛父眉心皱了起来,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不是芸儿能说出来的话,她是真的没了向生的欲望。
捂着脸,芸娘暗暗呲牙,就不能轻着点啊!
疼是真疼,但也让芸娘确定,老头子心里还是关心她的。
“知道你那一走,盛家遭了多少笑话吗?现在又想一死了之,盛芸啊盛芸,你倒是会图轻快。”
盛父原想开导,但说出来的话,嗯,变成了又嘲又讽还夹刺。
芸娘默默低头,她对起了情义二字,却把盛家的脸面落了个干净。
在大乾,她没有一日不想回家,但也只能想想,她哪有那个脸呢。
见她闷不做声,盛父哼了哼,“往后每一日来给我奉汤,什么时候,我心里的郁气解了,你爱怎么死怎么死。”
芸娘轻扬唇角,哑声应是。
经过大笔银子打点,盛父等人的活计很轻松,役兵也不再会进行鞭打。
除了还在看管内,其他的,相对自由。
为了让盛父他们能睡的好点,芸娘直接整体赞助,让每人都能分到一个独立的小屋。
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