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就不掀桌子了。”柴房里,崔成锦抱着斧头嚎啕。
同他一起劈柴的人,瞧了他一眼,也没理会。
这样的场景每天都会上演,见怪不怪了。
他爹礼部侍郎也是个厉害的,真就把独子搁他们都前司,也不怕哪天就被抬着回去。
“你说,我当时要不掀桌子,是不是就不会惹恼郑齐游,顶多也就输掉了裤子,也就不会在这里劈柴了。”
尽管没人搭理他,但不妨碍崔成锦同都前卫们说话。
“大哥啊,你帮我向都公说说,就收了我吧,我真不想劈柴了,手都磨起茧子了啊。”
“事要成了,我一定不忘你们的恩德,要钱给钱,要女人,我那几房小妾都挺可人的。”
“你们倒是嗯个一声啊!”
“爹啊,你到底啥时候赎我啊,救救儿子吧。”
一把鼻涕一把泪,崔成锦一边嚎一边劈柴。
凭着一己之力,崔成锦在都前司扬名,闲聊中,几乎都会提一嘴他,用来活跃气氛极好。
“李易,你要不让太医给皇上瞧瞧,看看他是不是身子不行。”
温媱叩着头,带着几分烦闷的说道。
她昨儿燃了香,可皇帝就那么一会,人就疲了,差点没给温媱整疯。
“这还用瞧,不是明摆的。”李易悠悠然的品茶。
“没道理萧昭仪能怀上,我就不行啊。”温媱蹙起眉。
李易动作微顿,眸光转了转,这能一样,那可是老子播的种,哪是皇帝那毛毛虫能比的。
无节制的房事,早让皇帝报废了。
幽幽一叹,温媱走向李易环住他,“我如今越发觉得,还倒不如和你……”
“李易,若有一天,我没了利用价值,你是不是就会丢开我?”
温媱抚摸上李易的脸,看着他,低喃道。
“小主,这应该是我担心的才对,有朝一日,你飞上枝头,哪还能瞧得上我这个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