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道:“我府中的医娘恰在此处,她熟知夫人隐疾,又是夫人近亲,便由她前去内城陪伴夫人,墨先生……”
“遵命!”
墨筱站起身来,拎着一个盛放汤药的匣子,裹紧了遮风御寒的斗篷,跟着姚管家走向桥头。与守桥的兵士表明身份之后,内城管事带着她穿过石桥而去。
公子府的众人皆不动声色,好像一切自然而然。
这是昨日定下的计策,是怕公子晋遭遇不测,便谎称夫人贵体有恙,借机让墨筱混入内城。那位墨师叔虽为女子,却是筑基高人,有她守护小公子夫妇,应该万无一失。
“溟夜兄弟,近日研修的禁制之术有无收获?”
许是枯坐已久,尘起与溟夜悄声谈论着修炼之道。
于野禁不住侧耳偷听。
仙门虽然传授禁制之术,却因弟子修为与悟性的不同而进境迥异。当然,他于野是个例外。他所修炼的《天禁术》,与寻常的仙门功法难以同日而语。
“收效甚微!”
“我侥幸有所小成,请你指教!”
尘起递给溟夜一枚玉简。
“这如何使得?”
“你我情同手足,不必见外!”
“嗯,多谢兄长!”
功法的参悟来之不易,即使同门弟子也不会分享,尘起倒像是一位宽厚仁慈的兄长,他无私的举动使得溟夜感激不已。
于野暗暗摇头。
溟夜正要查看玉简,忽又回头一瞥,道了声“失陪”,起身奔着远处的人群走去。
于野留意着溟夜的去向,传音道:“当面情同手足,背后捅刀子。你尘起最为擅长的便是坑害同门,不会又想干什么坏事吧?”
尘起也在盯着溟夜的背影,含笑道:“我听白芷说起,有人猜出了你我的来历。”
“我前日与她提起此事,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