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那一夜》等等。
黄勃也不是没有鉴赏能力,看完这些歌曲后,他疑惑地看着项南,“袁先生,这些歌,我怎么觉得,有点那个呢……”
“我知道。”项南点点头,“这些歌是下里巴人了些,但你也不可否认,咱们國家现在还有七八亿下里巴人,他们也有听歌的需求。
这些歌,就是为他们唱的。你该不会不愿意为这些群众唱歌吧?”
“当然不会。”黄勃连忙摆手道。
“那就好好唱吧。”项南笑道,“唱好了,你一样能成名。别忘了林依輪的《爱情鸟》,火風的《大花轿》、尹相傑的《纤夫的爱》都是这个路子的。
他们多火,你是看到的,我不会故意害你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