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赶路,本就是一件苦事,冬天骑马,就不是吃一点苦头那么简单了。
沈毅拍了拍她的脑袋,轻声叹道:“舟车劳顿太过辛苦,以后你就在福州好生待着,莫要再出门了。”
叶婵微微仰着头,看着眼前的年轻公子,悄悄把身子贴近了一些。
“那老爷,会去福州瞧我么?”
沈老爷揉了揉眉心,开口道:“明年…怕是不成。”
明年,对于沈毅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年,在他的规划之中,明年他的“淮安军”,就要转守为攻了。
哪怕是局部反攻,那也是要反攻的。
因此,明年一整年时间,沈毅恐怕都会变的非常忙碌,根本无暇分身。
叶婵又坐近了一些,伸手揽住了沈毅的脖颈,轻轻咬住了沈老爷的耳垂。
“那…”
“妾身明年要是给老爷生了孩子老爷也不去福州么?”
这一个多月,两个人同房的次数,着实不少。
她肚子里要是有了身孕,那也不奇怪。
只是未婚先孕,难免要被人戳脊梁骨,骂的狗血淋头。
沈毅抱了抱她,笑着说道:“你又骗我,蒋胜跟我说,你偷偷在服药。”
“那是一个偏方。”
叶婵轻咬嘴唇,目光有些忐忑:“谁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老爷,妾身要是有了身子,在福州,便待不下去了。”
“嗯。”
沈毅默默点头,开口道:“你回去之后,要是察觉到了,便给我写信,我让人把你接回建康家里来。”
“你一个女儿家,要是未婚先孕,在福州怕要被那些长舌妇追着骂了。”
叶婵点了点头,她趴在沈毅耳边,轻声笑道:“老爷,妾身今天没有涂脂粉,免得老爷回去,过不去姐姐那关。”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