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的，估计和死亡差不多。”

康斯坦丁没有给他消化的时间，继续说道：“那场灯光秀，几乎把所有人都击晕了。幸运的是，扎坦娜现身把我们所有人都传送到这里。”

“夜翼呢？”

蝙蝠侠打断了他的话。

“我很抱歉，伙计，他没有幸存下来。”

康斯坦丁颇感遗憾的说道。

听到康斯坦丁说夜翼没有幸存下来，蝙蝠侠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而我现在，也得走了。”

康斯坦丁注意到了蝙蝠侠的动作，但他装作没有看到，弯下腰捡起女儿散落在地上的蜡笔画。

“我希望我可以说很荣幸和你.”

还没等他话说完，蝙蝠侠愤怒的冲过来，一把将对方推到墙壁上，挥起拳头就要向他击去。

但他的目光瞥到旁边露出害怕表情的萝丝，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下了拳头。

他不会当着一个女儿的面，向她的父亲挥拳。

“你一直以来都在耍我们所有人，是吗？”

蝙蝠侠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向对方一字一句的问道。

“除掉三宫，才是你的最终目的，对吗？”

面对蝙蝠侠的诘问，康斯坦丁沉默了片刻，点头。

“黑猩猩侦探比你先看穿这一点，他几周前就想找到你，关于这一点好好的聊一下。”

康斯坦丁被抓着衣领，并没有半点愤怒，仍旧表情平淡的说道：“可惜他没有机会说出来，不过他也知道这是达成目的的手段之一。自从祖国人这该死的战争害的一名外星人，压死了萝丝的妈妈后，萝丝就是我唯一在乎的人。”

“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我愿意说谎、欺骗，乃至和地狱里的所有恶魔做交易。”

面对康斯坦丁的自白，蝙蝠侠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