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未露面的记者小姐——克洛伊,左手拿着几本书籍,右手端着一杯咖啡下楼。
一个飞车党忽然走了过来,走到吧台前向服务生说道:“给我来杯威士忌。要你们这里最便宜、最难喝的,哪怕是打火机油和马尿兑出来的都行。给我拿一个烈酒杯,如果你愿意,我宁可自己给自己倒。”
服务生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飞车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好好的,先生。你需要来杯波本威士忌吗?”
正在下楼的克洛伊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她朝着身体壮硕的飞车党看去。
她知道塔龙俱乐部传说中的“波本威士忌”,据说是田纳西州边界处的人酿的,盛酒时对方用的不是橡木桶,而是旧油桶。
可想而知这玩意会有多糟糕,便宜到五美金一桶,但还是没有人想喝这玩意。
克洛伊停住了脚步,准备看看传说中的“波本威士忌”。
身材壮硕的飞车党,拍着吧台说:“拿杯子来。”
服务生将一个烈酒杯放在五元钞票旁边,然后迟疑着用手拿走了钱。
飞车党搬起酒桶,倒了满满一杯。
酒溢出杯子,流到了吧台上,观察着一切的克洛伊,很惊讶它居然没有把台面烧出一个洞。
她盯着那杯混浊的威士忌,酒的最上面还漂浮着星星点点的杂质,然而除了杂质,她仿佛还看到了别的东西。
飞车党胖子在克洛伊的注视中,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作为当事人的胖纸,杯子还未放下,已经感觉好似有人在他的喉咙里和肚子里点燃了一串爆竹。
他本人是仿佛能听到肝脏爆炸的声音,这是他喝过的最难喝的东西了。
虽然难喝,但逼还是要装的。
爽!
接着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克洛伊望着她,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