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张大老爷家催一下,问问张大老爷怎么还不上船。”
“我到了张大老爷家就急着敲门,喊张夫人开门。张夫人问怎么这么急,我就问说时间也不早了,怎么张大老爷还不上船啊。然后张夫人就吃惊了,说张大老爷一大早就出门了。然后我们一行人又来到江边,确实没见张大老爷踪迹。既然张大老爷早就出门了,那为什么不上船呢?然后小的感觉不对,就劝张夫人赶紧报了案。”
船夫王贵说的话跟少妇张王氏说的没有出入,都能对得上,两人说的话只是角度不同,但是内容是一致的。
周围人听完船夫王贵说的话,又各自小声的交流起各自的看法来。有的说是少妇张王氏勾结姘头害了张大老爷的,有的说是张大老爷抄近路掉进长江遭遇不测了的,也有的说张大老爷可能在沿着江边去码头的时候被人害了的......
淳安知县听完船夫王贵说的话,微微皱起了眉,陷入了沉思。船夫王贵和张王氏说的话,大体一致,没有什么出入......
思索了片刻后,淳安知县微微舒展了下眉毛,他将目光看向少妇张王氏,问道,“你刚才所说的去往江边的路上遇到了熟人,熟人说张老爷从小路抄近路去的江边。这个熟人姓谁名谁?”
在淳安知县眼中,张王氏所说的这个熟人可是关键,张大老爷有没有走到江边,事关搜寻工作的位置,而且对于案情也多有帮助。
“是......”少妇微微迟疑了一下。
“是谁?”淳安知县将目光落在少妇身上,眉毛下的眼睛很是深邃。
“回老爷,是奴家娘家村上在码头扛货的后生,村东头老赵家的二郎。”少妇张王氏在淳安知县的注视下回道。
在少妇张王氏回完后,人们交头接耳的声音又达到一个**,即便是有差役在旁,声音也是嗡嗡的,看起来人们很激动。
“老赵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