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交赋税,可是以后呢?”大伯朱守仁起身背着手一边走动,一会说道。“你们不用上交赋税是因为彘儿的功名,可是如果彘儿不在了,你们可就需要上交赋税,承担徭役了。”
彘儿不在?!
这句话又把陈氏刺激到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冷冷的扫了大伯朱守仁一眼,冷冰冰的说道,“不劳大哥费心,我有六品安人诰命。”
大伯闻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按大明律例,弟妹你的六品安人诰命仅有礼节上的待遇,见官不跪等等,然而并无实权,更无免赋税徭役一说。”
“那又如何。”陈氏语气很是不耐。
“不算今天李家陪嫁来的那上万亩田地,就算你们家固有的那些田产的话,那要是上交赋税的话,一年至少也得上百两银子呐,这可不是小数目。”大伯朱守仁语气夸张的说道。
大伯朱守仁虽然不知道朱平安家具体田产数量。可是却也知道朱平安家田产的大体数目,朱平安考中秀才后,朱平安家里就置办过一次地,朱平安中举人后,朱平安家又一次置办了土地,这次数量很大,还有不少人投献土地,加在一起可不是小数目,另外就是朱平安中状元后,朱平安家置办的土地更是多了。就是只算这些土地的话。赋税也得上百两银子。
田产越多,赋税就越多,这是很显而易见的道理。朱父看了一眼大伯朱守仁,并没有出声。
“这还只是你们固有的田产。若是加上今日李家陪嫁的那万亩田产,这赋税可是得翻好几番。”大伯朱守仁说了一遍后,张大了嘴巴感叹道。
陪嫁的田产?那是二儿媳妇李姝的陪嫁,是李姝的私房!是李姝的体己,是只属于李姝个人的财产。
“大哥有何高见?”陈氏扫了大伯朱守仁一眼,讽刺的问道。
“高见谈不上。但不失为一个方法。当初田产不需缴纳赋税是因为彘儿的功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