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仇血痕,如何息怒?”欧阳子士咬着牙,满是愤恨。
“那如果朱平安死了呢?”罗龙文看着欧阳子士,阴阴一笑。
“死了?杀人可是要犯王法的。”欧阳子士微微一怔,继而有些犹豫的说道。
“杀人,很多时候并不需要亲自动手。”罗龙文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你是说收买刺客?”欧阳子士精神一振。
“非也。”罗龙文摇了摇头。
“哪是?”欧阳子士不解。
“东南有一县乃是出了名的死地,穷山恶水出刁民,杀官已成常态,又因近海倭患不断,挨着南蛮苗裔叛乱不绝,但就是这五年便连续死了六任县令,若是能将他派往此县,呵呵......不出半年他的坟地都能长草了。”罗龙文摸着下巴的一撮胡须,阴阴的说了起来。
“话虽如此,可他是状元啊,按惯例都是会被授官翰林院修撰的。”欧阳子士摇了摇头。
“那又如何,公子可别忘了京察啊,这可是天赐良机啊。”罗龙文阴阴的说道。
然后,欧阳子士便亮了眼睛。
“今日私会之事,还请罗大人保密。”欧阳子士犹豫了下看着罗龙文说道。
“公子放心,我亦深受此类之害,感同身受,必为公子保密。”罗龙文的声音满是沧桑,似乎藏着故事一样。
“哦?”欧阳子士闻言不由多看了罗龙文一眼,没想到竟然还同是天涯沦落人。
“还望公子保密。”罗龙文叹了口气道。
“自然。”欧阳子士用力的点了点头。
“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是名满天下的墨师,有一小妾置于别院。在别院的隔壁便是一姓朱的年轻书生,我曾见过几面,面容憨厚,谁料想却是面厚心不厚!有一次我去别院就寝,听到隔壁书生吹笛于墙侧,缠绵悱恻,我那小妾听到笛声,似有所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