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惊诧不已,不明白严世蕃为何连自己家酒窖藏的酒知道的这么清楚。就连自己都不清楚酒窖内有多少坛山东秋露白,严世蕃却知道有三十多坛。
“我怎么了?”严世蕃一副委屈的看着老者,“老大人既然不善饮酒,那我便替老大人效劳啊。”
“就是,就是......”罗龙文等一干狗腿子。纷纷出声符合,声援严世蕃。
“秋露白,出山东藩司,甘而酽,色白,性热,余绝不喜之。臬司因有改造,终不能佳也。惟德府王亲薛生者,收莲花露酿之,清芬特甚。第不可多得耳。天下之酒,自内外,这山东之秋露白可是名列七大名酒之,老大人不饮,可不要辜负了此等美酒。”严世蕃抖着肥脸,露着白牙,带着嘲弄的笑声。
“不劳严大人费心,老夫自不会辜负此酒。”那老大人甩了袖子,将严世蕃搭在自己肩上的胖手甩开。
“你看,老大人客气了不是。在座众人谁不知道我严世蕃最是乐于助人了。老大人何须跟我客气,呵呵呵......”
严世蕃笑呵呵的也不生气,而是将手再一次用力的搭在了老者的肩上,然后将一张胖脸再次靠近老者跟前。露着白森森的牙齿问道,“只是世蕃有些好奇,这山东秋露白价值可是不菲,一坛可就要老大人数月的薪俸,三十余坛秋露白少说也得数百两银子,老大人这七八年都喝风饮露了啊?”
严世蕃的话说完。老者便白了脸色,他前年在山东任上,可是不怎么干净。
看着老者变化的脸色,严世蕃不屑的笑了,这老东西,乌鸦落在猪身上,看的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明日酉时前,送来府上一千七百八十五两银子,哦,还有秋露白。可不要让我白等,不然我生气起来,自己都害怕。”严世蕃凑到老者耳边,小声说了一句,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然后老者,脸色更白了,恍若见鬼一样,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