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免觉得惊奇不已,再看一眼,呃,这个号舍的牌号似乎有点眼熟。哦,这不是那个一进场就煮了一锅面条,吃的嗷嗷叫的那个厕所男吗?!
原来这小子,不仅能吃,还能睡啊!
不过,这小子能吃能睡,似乎不能做题啊,第一次见他时他吃面条,这次见他呢他在睡大觉。再看看他的号舍,墙上挂着的试卷袋很是整齐。似乎未曾动笔一样,好像刚卷时就这样装在试卷袋里的。
哎,真是可惜了。
要是昨天那个吐的晕掉的举子能有他这般忍受的能力,该多好啊!诸位考官想到另一个臭号吐得昏厥的考生,不免叹息开来。
一个能忍受,却无能做题。
一个能做题,却无能忍受。
真是可惜,可恨啊。
当然,可惜的是那位吐得昏厥的那位考生,可恨的自然是呼噜打的很有节奏的朱平安。
朱平安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监考官来收第一场考卷。被监考的大兵叫醒后,朱平安起来将试卷交给在一旁一脸鄙视的收卷官,这位受卷官也是跟着徐阶下午巡考的一员,中午时见朱平安睡觉。没想到快傍晚收卷时,这小子还在睡觉,肯定是没有答题了。
鄙视之!
受卷官弥封后,又给了朱平安一个鄙视的眼神,然后捏着鼻子走了。
此时,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朱平安交后。披着厚兔毛衣服,从包袱里取出一些果脯还有肉干,借着炭火盆烤了烤,吃了顿晚饭,然后又接着睡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朱平安再次起床,洗漱完毕后,借着炭火盆烤了些肉干将肚子塞的满满的,又喝了些热水,便开始等待第二场的试卷放。
按照惯例,第二场考试和乡试也是一样,考的是官场应用文,分上下往来的公文和根据提供案例来撰写司法判文两种,具体来说也就是论一,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