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夜壶倒了去!”陈氏红着脸瞪了朱父一眼,头一扭,出门做饭去了。
朱平安正在石头上练字呢,忽听院子鸡窝里一阵鸡飞狗跳,扭头就看到朱父头顶上几根鸡毛,抓着一只老母鸡,嘴里念叨着小鸡小鸡别怪,然后干净利索的一刀下去,烫热水拔鸡毛开膛破肚一气呵成,之后就拎着白条鸡去灶房向陈氏邀功去了
一看就是母亲要给自己加餐了。
有家如此,夫复何求。
朱平安只觉浑身充满了力气,下必如流水,顺畅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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