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也没有掩饰的意思,随口解释道。
“哦。”垂钓老者点了点头,眉宇间赞许的意味就更多了。
简单交流过后,朱平安便继续练字,垂钓老者也在一旁寻了一块石头,坐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朱平安练字,似乎看朱平安练字比钓鱼有意思多了。
朱平安泰然自若的练字,似乎坐在一旁观看的垂钓老者不存在似的。
等到红日初生,天地稍微亮了之后,朱平安便收了黑木板和毛笔,从随身斜挎的书包里拿出一卷手抄的书册,坐在石头上准备细细品读。
“少年郎,我看你的字早已入门,距离登堂入室也仅差临门一脚了,不过若是这般练下去,这临门一脚怕是也不好迈。”
垂钓老者见朱平安收了黑木板和毛笔,拿出书也还没看,此时出言也不会打扰到朱平安,便面带惋惜的开口说道。
这般勤奋且敦厚的少年,垂钓老者有意助其一臂之力。
闻言,朱平安眼睛微微一亮,这老人也是懂书法的,自己也感觉最近练字似乎遇到了瓶颈,虽每日略有寸进,但似乎面前有一道坎,如巍峨百丈悬崖,难以逾越一般。此刻见垂钓老者面有惋惜,但却自信满满,似乎要住自己一臂之力的样子。于是,朱平安便也不再犹豫。
“还请老人家不吝赐教。”朱平安起身拱手一礼。
垂钓老者摆了摆手,示意朱平安坐下聊,捻着胡须笑道,“赐教算不上,不过是经验之谈罢了。”
“练字讲究摹帖、临帖、对临、格临、背临,要入帖更要出帖。”垂钓老者语气颇为温和,“我看少年郎此时已经出帖了,但是以上也不过是入门而已,若想登堂入室,做到以上还是不够的。”
朱平安坐在一旁,手持书卷听的认真,知道垂钓老者要说到关键点了,更是身体微微前倾支起耳朵听得认真。
“练字不仅要临要摹,重要的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