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五痛苦的摇着头,喊不出来了,只能低声说,不认。
王浩笑道:“早这样不就行了吗?”
然后他朝众百姓拱手道:“这贼说,他愿意散尽家财,向所有被他伤害过的百姓赔罪!”
百姓的欢呼声,压住了王浩对陈老五的低语:“和正人君子相处,自有正当手段,对付你这种狗,自有对付狗的手段。你不认罪又怎样,你能恶心别人,我也能恶心死你。你能拱别人的火,我也能拱你的火。”
史斌此时就在楼上,看见了下面的一切。
王浩强行按着陈老五的脑袋,向众人磕头,磕了五十下,把陈老五折腾的七晕八素,对时迁喊道:“换你。”
时迁叫道:“好咧。”
时迁每按着他磕头一次,就先扇他十个耳光。
“你折磨犯人……”陈老五有气无力的说。
时迁回应道:“你不是人。你连猪狗都不如。大离朝,正是因为你这样的恶人太多,才会遍地乌烟瘴气!只可恨,法律不能杀你!”
陈老五大喊道:“我不道歉!下等贱民,生来就是让我这种贵族碾压的……”
王浩假装耳背,也大喊道:“什么?你不光要捐出全部家财赔给各位乡亲,还要变卖宅邸,并且把你的妻妾和女儿卖到青楼?好好好,我支持你!”
时迁耳光和鞭子一直没停,陈老五大叫道:“守夜人蛮横霸道!你们的天尊大人若是知道你这样残害我,定会处治你……”
史斌下了楼,带着随从们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老乡们,麻烦让让。”
大家挤的太紧,他过不去,于是请他们让出一条路。
那个壮汉是个楞头青,本想刚想骂句,凭什么给你让,然后看见了史斌腰间的天尊令。
他一言不发,乖乖让路。
其它人也给他让出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