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碑,阻挡一切人的靠近,这才保下了文府基业。
想来是慈照人破不开这些碑文,因此想要从陆探微口中打听到解除法。
“你何必明知故问。”陆探微冷哼一声。
“我真的是文府画师,不知道我如何自证你才能相信。”谢八说道。
“自证?你们白阳教的恶徒诡计多端,无论如何自证我都绝不相信!”
一个画师想要证明自己的身份,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谢八从书筒中取出了那副夔牛图。
就算是有画作在身陆探微也并不相信,毕竟白阳教中也有文府叛逃的画师,会丹青术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可只是扫了一眼,陆探微神色庄重起来,隔着囚笼伸出手在画上抚摸着。
“五云流沙笺,上品颜料,神品画….”
陆探微在画上看了看,笔触柔和有好几处他从未见过的皴法,而且外形神韵兼具,一声如雷鸣般的牛吼声在耳旁响起。
“你是江婪?”
“陆画师怎么知道。”
“一个人的相貌可以改变,但他作画的笔法和布局很难改变,你的画我临摹过当然能认得出你作画习惯。
更重要的是画上没有钤印,无印画灵只有真正的画主才能够操控。”
陆探微毕竟是文府中流砥柱,对丹青一道的理解和造诣非常人能比。
“我是江婪以秘法所创的分身。”
“你来找我干什么,现在的皇城危机四伏你不宜久留。”陆探微担心的说道。
“江婪让我找您打听一个人。”
“谁?”
“曾经的宫廷大画师黄涪翁,黄画师几百年前离开文府就在御灵大陆销声匿迹,知道他下落的魏大人和我师父卢先生都已经作古,也只有陆画师你知道他的下落吧。”谢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