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婪心中有了注意。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明日你就向天祚帝上书,说自己遇袭受伤,可以隐晦的提一下赵宗昌或许与白阳教有联系”
“赵宗昌是太子最有利的人选,又是儒府所支持的人,怎么可能与白阳教的勾结在一起,你这么说天祚帝会相信吗?”苏寇在一旁问道。
“信与不信不重要,但起码会让天祚帝生疑问,这样就足够了”
苏寇没有明白,可是赵随闲听懂了江婪的意思。
第二日,天祚帝的龙桉之前多了三份奏章,即便是拖着病体天祚帝都仔仔细细的全部看完,因为这是他的三个儿子所写。
奏章上主要上书的就是昨日被白阳教元君偷袭,赵随闲毫发无伤,可在奏章生却表述的异常凶险,说自己险死还生。
赵青阳受了一些轻伤,奏章中表述的却是危机性命,几与父皇阴阳两隔。
赵平丞将自己身陷天魔舞曲的幻境中,更是写的凶险万分,道心都差点破碎。
三个人没有私下沟通,可在这个关头非常默契的提起了云鹤楼。大皇子宴请,劝说退出无果便受到了追杀。一句未提幕后指使者的身份,却字字不离大皇子。
赵宗昌就站在天祚帝的背后,这些奏章他一字一句看的清清楚楚,额头冷汗直流。
天祚帝抬手,一计响亮的耳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父皇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与白阳教勾结!”赵宗昌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没有,你自幼长在朕的身边,朕也有心想要将皇位传给你。
可是朕必须给他们三个一个机会,因为这是当年魏昌黎,墨衡以及鱼行大士愿意帮助朕结束甲子庚辛之乱的条件。
你的这三个弟弟哪一个不是天资卓绝,三言两语让他们退出?
朕之所以给你这一巴掌,是教训你行事鲁莽不经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