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拿过来痛饮了一番。
“已经差不多了,我用你的名头给很多大宣世家的府上都送去了请柬”
“送请柬干什么”江婪有些奇怪。
“我把我这些攒下的一万多金包下了大宣城最有名的风月场所潇湘馆,把大宣城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鉴画”
“他们能来吗?”
“应该可以,八府第一的名头,比我想象的要好用,虽然请不来真正的大老,但凑齐十万金也足够了。”
傅岳明清楚,如果用他自己的拜帖连那些高官显贵的门都敲不开。
用江婪的名头,虽然这些人未必回来,但都好声好气的接待了他。
鉴画类似于以前的画展,对于一个画师来说,能够在一个上档次的场所办一场画展,如果再有三两个人捧场,那名声会在短时间内达到顶峰。
江婪搓了搓手,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开画展,这让他有些心潮澎湃。
“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不不需要….”
傅岳明刚说完就上下打量了一下江婪,长相原本可以,清瘦又不羸弱,但一双细眯眯的眼实在是有失风度。
长相上难以改变,但是穿着一身藏青色的长衫,头发扎了一个单马尾随意的甩在背上,打扮简直有辱文府两千年的斯文。
“不,你需要准备的东西还挺多的”
“你等着我”
傅岳明决心让江婪改头换面,文士在清都最出名的是什么,当然是不羁的风度和雅量,这打扮绝对不行。
当傅岳明将他花重金买来的东西硬生生的让江婪换上时,江婪一头雾水。
衣服是薄纱所制,穿在身上宛如蝉翼一般轻盈细滑,衣服下滑了几分,这样的穿着居然显得脖颈更高。
领口一直开到了肚脐上方,江婪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腹肌,或许是下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