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张汤返回,江婪的心悬了起来。
“在大宣城最好安分一点,否则大宣泰始律这一柄杀人的刀难保不会落在你头上”
苏寇看了看院子里这些被装在坛子里的人,狱衙的人打破坛子以后,一滩血水流了出来,有不少人的身体早就和坛子长在了一起,如今正疼痛的嚎哭。
苏寇眉头紧皱,他不是一个好人,给他做药人死在他手上的更是不知道有多少,可是看到这一幕依然有些动容。
看到苏寇靠近这些孩子,那些狱卒急忙戒备。
“我是药师”
张汤摆了摆手,这些狱卒才纷纷让开。
他虽然最常以毒师的身份出现在所有人眼中,但他本质上同样是一个药师,对于该救的人依然心怀悲悯,这也是为何江婪愿意与他交朋友。
苏寇半跪在地上,将一个已经疼痛到几乎窒息的孩子抱在怀里,丝毫不在乎那些浓疮伴着血水流到了他身上,而且还散发着阵阵恶臭。
苏寇指尖上一缕缕灵力缠绕,点在了这孩子身上,这孩子终于从疼痛中解脱昏睡过去。
安抚完以后,苏寇开始仔细检查他身上的伤口,尤其是血肉与坛子碎片粘连在一起的地方,在哪里找到一些已经干黄的药粉。
用手指沾了一下放在鼻尖闻了闻,甚至最后用舌尖舔了一下,他从小学医,所知悉的药草成千上万种,闭上眼开始分析这种药的成分。
“怎么样”江婪问。
“可以了”
苏寇接过江婪递过来的酒漱了漱口吐掉,又多饮了两口,在怀中不断地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还能救,但以后身上会留下疤痕”
“最起码保住命了”
这些长在坛子的里的人足有几十,他的药根本没有这么多,现调制也根本来不及。
将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