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吧”江临又问。
“那是当然了,我明面上是画师开悟,实际上赋生也开悟了,又擅长诗词,而且我还有一种极为稀少甚至你听都没有听过的行当开悟”
江临一个一个大哥,让江婪略显得意。
“后来我无意中组建了一个黑色会,没想到最后越搞越大,现在的黑色会随便拿出去一个人,都能去鹅湖会争一争这个八府第一。”
“你要去鹅湖?我听说哪里可不安全啊”
“其实我也不想去,修画画的时候画两幅,不想画的时候去文府听听那些先生讲课。
没钱了画两幅春宫,没事了去沽酒店沽酒,去烧猪院吃肉,去仙都采风,实在无聊去郊外看看那些文士荒野大战。
我在清都的生活如果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死迷糟烂,老天爷,我快爱死这个地方了,天下都没有比清都更舒坦的地方”
江婪说着也叹息一声,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诅咒,自己自由自在该有多快活。
“既然不愿意去西河那就别去了,无丰城就有一个人,据说是几百年前在鹅湖会上一战成名。
你看看现在,还不是每天喝得烂醉,和猪一起睡在圈里,听老弟一句劝,咱别去了”江临苦口婆心的劝道。
“不去不行啊,看咱俩聊得挺投机,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不是我想去,是我没办法。
我现在中了一种奇怪的诅咒,活不过三十岁,如果我能拿下鹅湖会第一,或许就有解决的办法”
江婪话音刚落,茅屋内传来瓶子摔碎的声音。
“里面有人?”
“我夫人啊,不然你以为莼菜鱼羹是谁做的”
两人相谈甚欢,为此江婪还不惜把自己的酒拿出来与江临分享。
眼看着天色渐黑,江婪也准备告辞离开,不顾降临的再三挽留还是返回了无丰城。
江婪刚走,茅屋里就走出来一个妇人,虽衣着简单朴素,可是相貌上看出来这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