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两,比起麻黄巷沽酒店的酒还要贵好多。
“您这不是打劫吗?”
“也不能这么说,你要是给钱我们就是卖酒,你要是不给钱,我们才是打劫!”
这几个小二哥一边笑着,一边用刀背拍着桌子吓唬江婪。
酒楼里正在吃饭喝酒的人听到有动静以后,都纷纷凑了过来,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这些人不止没有为江婪说话,反而拱火起哄。
“他的那个书筒我看就挺不错,你抢了卖给我”一人喊道。
“应该是个画师,书筒里一定有宝贝,要是有高品字画就好了”
“什么书筒,什么字画,你们把他腰子割下来给我下酒,我出五百两”
江婪一看说话这人嘴里漏风,满脸皱纹年纪很大。
既然他出言不逊,那江婪当然也不会客气。
“你个老鳖精,我这俩腰子自己都还没用过你就想要?才出五百两?长没长眼啊”
“听声音是个年轻人,不如都卖到寻欢坊,一定能卖个好….”
有人正往前挤,无丰城最缺的就是年轻的小伙子,可是在看了看江婪的长相以后,声音戛然而止。
“这模样儿,是买不上个好价了,但是好在还算身强力壮!”
这就有些侮辱人了,江婪当然忍不了,刚准备让胖虎和朱厌和这些脏心烂肺的人理论理论时,整个酒楼都响起了一个声音
“他的酒我请了,你们都滚蛋!”
一个头带斗笠,身披蓑衣,脚穿草鞋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酒楼。
“你请?那你给钱吧,两千两!”
这人将一物扔到了桌子上,那些店小二一看,桌子上黄白之物不是黄金更不是白银,居然是条黄鳞白肚的鱼。
“一条破鱼就想抵两千两?我看你是找死!”
这人路过江婪身边时,朝着江婪笑了笑,然后捏着拳头走向了气势汹汹的那几个店小二。
一拳一脚,几乎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