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赶工期江婪没有回到麻黄巷,晚上被安排在梓泽园的一个房间中休息。
在路过廊道的时候,一个油头粉面擦脂抹粉的中年左拥右抱手还非常不规矩,嘴里带着下流且三俗的笑声。
“讨厌…”
“现在还有人呢”
两个女子长相娇美,穿着也非常得体,轻纱蔽体隐隐约约模模糊糊……
“世风日下,简直是世风日下啊”
江婪一边咒骂一边忍不住批判性的多看了几眼。
两世为人,江婪自问在守身如玉这方面,他做的比大部分和尚还要好,俨然成了站在道德高点的圣人。
一阵香风蹿入鼻尖让人心驰神往,其实都是同道中人,做圣人那都是被逼无奈。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啊….”
江婪关上房门,良久才平复下心情。
白天精力和灵力都消耗了不少本想好好休息一晚,但是夜班时分,一阵阴冷的风在梓泽园上空吹拂而过。
怀中一张小纸人察觉到了异样从领口爬了出来,东张西望查询这种奇怪力量的来源,然后大步走到江婪的脸上,身子靠在鼻梁上歇息了一下,连锤带踹!
江婪从梦中悠悠转醒,将脸上的纸人拉了下来,这纸人指了指门外。
“这里怎么会有阴煞气”江婪眉头微皱。
带着满心疑问江婪起身,忽略了梓泽园侍卫的警告离开了房间。
夜里的梓泽园依然灯火通明,纸人带路江婪躲过了一个又一个侍卫最后拐入了一个偏僻院中。
这院子应该同样是一处供人游玩欣赏的地方,院中百花开的妖艳,一尊巨大的卧佛半躺在院落花丛中。
自从江婪扎彩匠开悟以后就有了望气的手段,这些花开的妖艳开的花团锦簇,江婪从未见过如此繁盛的花田。
但这些花在他眼中逐渐扭曲,花朵居然变成了一张张女人的脸,脸色苍白五官僵硬,而且还发出了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