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盛夏的雨来的很急走的也快,袁无射批完命之后天空也放晴,赵随闲和陈莫结伴而来又结伴离开,江婪也骑着老驴离开。
“闷嘴葫芦,这个叫江婪的不一般啊,悬圃是御灵神山,老神棍说他身为悬圃迁尘骨这可不是一般的评价啊,云州哪里突然就冒出来这么一个人物”赵随闲问道。
“你是说我们在清都文府以后还能遇到?”
“我也这么觉得,看看他的打扮是个文士,日后文府大考免不了还要打交道”
“不用你夸,我当然知道我才是云州年轻一辈第一人”
赵清闲背着手走在前面得意的笑着,陈莫依旧一言不发但赵随闲却似乎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三人离开以后袁无射依然坐在草亭,似乎还在等什么人。
“这三人如何?”
亭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袁无射却并不惊讶,这就是他要等的人。
“你让我相的这三个人各个非凡,而且身具气运都与文府牵连。
但剑开双刃,文府或会自三人大兴,也或会自三人衰亡。”袁无射说道。
“江婪的命相呢,你是真没有看破?还是看破了不敢说”神秘人又问。
“有何区别吗?只要他身在清都命相便稳,老朋友,眼下你最应该担心的不是江婪而是白阳教”
“哼,一群白阳余孽而已居然敢在云州生事,我只是老了,可不是死了!”
袁无射笑了笑拿起了自己的布招,一步踏出身体凭空消失在了历下亭。
江婪骑着驴子一路朝剑门而去,云州二十三城十几条大路最终都汇入剑门,直通清都,因此剑门外是云州最忙碌繁华的地带之一。
距离江婪不远处就有一个商队,几十辆牛车满载着货物正鱼贯而行,江婪鼻尖一嗅便闻到了浓烈的酒香!
江婪不远不近的跟着运酒的车队终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