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刚刚七月,文府大考还在明年三月,现在离开还有些太早。
不过林安城本来就是暂时落脚的地方,呆了近两个月离开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不过在离开前他还要去找一个人,鲁玉孚!
鲁玉孚的家江婪以前来过路很熟悉,离着着茅屋还远就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七月的温度正高,但是作为世代工匠的鲁家除了炎热以外,还有些炉火的炙热,没走几步江婪已经是满头大汗。
鲁玉孚的爷爷脾气似乎不大好,江婪没有贸然闯进去而是在门口呼喊了几声。
“晚生江婪前来拜访,敢问鲁玉孚鲁兄可在”
院内有一个草棚,听到江婪的呼喊声以后鲁玉孚手拿着一个锤子光着膀子便走了出来。
“江婪?你怎么来了”
看到江婪以后鲁玉孚非常高兴,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把他请进了屋子里。
路过草棚的时候,江婪看到里面有一尊巨大的佛头,鲁玉孚那个酒鬼爷爷一边饮酒一边正在巨石上雕刻。
江婪在林安城也听说过鲁玉孚的爷爷,本名鲁阳子,也是一个传奇的人物,有时候林藩和冯伯庸登门买颜料也会被拒绝。
“我听说了,这次贡生考试你可是与林婉溪并列第一,我就知道你行”
“哈哈,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本来能赢,是其他人给太守林藩面子,所以才搞了一个并列第一,云州二十三城还从来没有过并列的,这事做的实在小气了点”鲁玉孚有些为江婪鸣不平。
“无所谓了,一个贡生考试而已,我来是告别辞行的”
“辞行?要去清都吗?这也太早了吧”
鲁玉孚算是一个可交的朋友江婪并没有隐瞒,把他和钱通的恩怨说了一番以后鲁玉孚也非常愤怒。
“钱家的人虽然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