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江婪,是个画师,比起林婉溪还要厉害,论画技我想瞽宗城那个号称云州年青一代第一的天才画师也未必会比他更厉害”
石匠与画师之间属于相互成就,因此鲁玉孚对于品鉴画也有一定的心得,那一幅猛虎图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如果平时醉老头子听到鲁玉孚怎么说一定会出言嘲讽,但这一次却不置可否。
“你看到他的书筒了吗?”
书筒很多时候就是一个画师身份的体现,鲁玉孚回忆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江婪的书筒有什么特别。
“看过几眼很普通”
“你走眼了,这书筒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内有玄机,不是熟人根本看不出来”
“您认识?”
“当然认识,书筒是卢道玄那个老东西的”
“您是说文府那个游历天下教谕,号称万象必尽神人假手的大画师卢道玄?”
“天下难道还有第二个卢道玄?”
鲁玉孚有些吃惊,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江婪有这样的天赋不足为奇。
江婪只是看卢道玄气度谈吐不凡,但也没有想到卢道玄会有这样的来历。
笔是陆景所赠,颜料是鲁玉孚这里购买的,剩下要解决的只有纸和钱,那种上千两一张的澄心纸他当然不考虑。
回到城内的客栈住下来,之后几天都没有开张,江婪苦心积虑谋划赚钱大计,想着如何又能省颜料又能赚到钱。
成钧书院倒是一个好去处卖画买画的人也多,沿街摆摊卖字画的,卖的不是假画就是偷偷卖春宫。
卖春宫图?
江婪脑中灵光一闪,对啊,自己可以卖春宫图!
江婪越想越觉得有戏,一来他自己太年轻,就像是求医会找老大夫一样,买画的人一样不会找他一个毛头小子。
其次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