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对啊,这小子也太黑了,那可是我这个月全部的例份了”
“黑?现在所有的画师都在寻求突破,而这两处前所未见的皴法和一处染法,对于画师来说价值千金,区区六百两就让你捡了一个大便宜这也是你的造化啊”冯伯庸感慨道。
“先生,您是说这个作画的很厉害吗?”
“婉溪,别看你在咱们上林书院技压同代,但你的画比起这个少年差了不止一分火候”林藩说的非常中肯。
“找到这个人对我非常重要,咱们上林书院在二十三处中位居末位,每年文府大考老夫这张老脸都忍不住羞臊。
今年还是你给老夫面子,把婉溪这样的天骄送到我这里长长脸,但如果能把这作画的小子揽到上林院说不定我们能重回三甲!”冯伯庸表情有些激动。
太守府派出不少下人到处寻找江婪的下落,不过同时寻找的还有另一伙人。
江婪在回去的时候刚转身进入一个小巷子,前后各有两人拦在了巷子的进出口。
“我们掌柜的想见你”一人说道。
“你们掌柜?钱通吗?”江婪自从来到林安城后认识的唯一一个掌柜的就是钱通。
“不要问太多跟我们走就是”
“如果我不走呢?”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四个大汉朝江婪身边不断逼近,他们虽然个个人高马大但毕竟还都是普通人并非修炼者,对付一个画师自然有些难度。
一人的手即将抓在江婪肩膀上时,江婪身上绿光大放,一根细长的枝条从绿色中探出直接将这手臂绑住。
不知何时江婪已经从书筒中取出了一张画卷,在他的灵力加持下一株柳树穿透纸面凭空生长,转眼间已经有了两三丈高,绿色荡漾,满树繁茂的枝条如同疯魔乱舞。
这还是江婪第一次用丹青法对敌,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