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是那大宋朝廷的恶官武植,一人,就是那清风山寨中的晁盖!”
当坐在帅案之前的耶律南仙,感慨完毕之后,便将手中的笔,很是随意的扔在了作战地图上。
随后向后一靠,满脸的疲惫之色。
当这番感叹,初入耶律宗雷耳中之时,他也不觉得有啥问题。
可是渐渐的,耶律宗雷就从这些感叹当中,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儿。
不禁皱着眉头,似自言自语又似问着耶律南仙。
“那清风山寨上的草寇头领晁盖,我是见识过他的奸诈狡猾的。”
“其一面派人与我们议和,一面又趁我们不备,妄图利用早就准备好的密道金蝉脱壳。”
“可那个大宋朝的官员武植嘛,就未必是这样的人了吧?”
“他往日的种种举动,虽然离经叛道出人意料了些,但也没对咱们大辽国,做出过什么太过出格的事儿。”
“可你怎么就老是跟他过不去呢?”
“莫非他曾经,得罪过你?”
面对着耶律宗雷的满脸疑问,耶律南仙心中,不免也有些尴尬。
可武植对她所做的那些‘恶’事,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又怎么好意思当众说出口呢?
于是,耶律南仙微微错愕之后,便胡乱找了个理由来搪塞耶律宗雷。
“皇兄,你怎么就知道,那个叫武植的坏小子,先前之所以会那么做,完全就是为了帮助咱们大辽国呢?”
“要我看呀,他包藏祸心才是真的!”
“还有啊,你看他那贼兮兮的贱笑,试问天下,又有哪一个英雄好汉,会有那么一副贱兮兮的笑容呢?”
“这会儿呀,指不定那个臭小子,就藏在哪个鼠坑狗洞里,暗戳戳的算计人呢。”
耶律南仙在痛骂武植的时候,满脸皆是无比肯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