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张令牌之后,才会毫不犹豫地跟着武植走。
此刻,在赵良驹的眼中,手持令牌的武植,就与那赵佶本人无异。
所以武植现在,每一个指令,赵良驹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下去。
不一会的工夫,赵良驹便带着手下的几个侍卫,将这家赌坊里的闲杂人等,通通清走了。
唯独留下那个刀疤汉子,以及站在他身边的十余位小弟,坐在柜台两侧,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武植一看,屋内终于没有闲杂人等了,于是便缓缓地来到了刀疤汉子的面前。
一丝戏谑的微笑,浮现在了武植的嘴角。
“你刚才,不是还叫嚣着要去我家找我吗?”
“现在,我已经来了,你有什么事儿,可以当面跟我说。”
刀疤汉子看了看近在咫尺,目光森然的武植。
随后,又瞧了瞧远处,紧紧把守在赌坊门口的众位禁军侍卫。
脑袋当中,瞬间空白一片。
因为他,就算想破了脑袋,也绝对想不出来。
武植这么一个工部的闲散侍郎,又会与这些禁军侍卫,有什么关系?
那个刀疤汉子愣了好久之后,才一脸惊恐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你,你,你不是一个工部的闲散侍郎吗?”
“怎么,怎么就跟这些禁军侍卫扯上关系了呢?”
武植一脸玩味地看着那个刀疤汉子。
“你们先前所打探的情报的确很准,我确实是一个工部的闲散侍郎。”
“可这,也并不耽误我有一个做禁军侍卫头领的朋友啊。”
刀疤汉子听完这话之后,脸上的神色急变。
心中,更是连连叫苦。
而这时候,站在他后面的那十多个小弟,脸上的神色,也是莫名的复杂。
惊恐有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