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前面有四个非常雄壮的大汉开路,身后跟着四个同样的大汉殿后,这八个大汉看样是他的保镖。
刚才传过来的那“啊哟”一声的疼叫,是一个人没有看见他们进来挡了他们的路,被前面开路的四个大汉中的一个一脚给踹飞了跌倒在地上发出来的。
那个被踹飞了的汉子火人了,一高从地上跳起来大喊:“干什么啊,我又没惹你们干嘛踹我,我要告你们在公共场合下打人行凶,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扬着脑袋走在这群人中间的白衣年轻人突然一伸手从他的衣兜中掏出了一把钱一下子砸在了那个火人狂叫着的汉子的身上。
这一把钱可是不少,少说也得有几千银河币。
不知道这狂傲的白衣小子是视金钱如粪土呢,还是他们家的钱实在是太多了把他给烧的有点儿不知所以不分东南西北了?或者是被烧成弱智了也说不定?
见给了他这么多钱,那个汉子就不再言语了,忙蹲下身子把掉落在地上的钱给捡了起来揣进了衣兜中溜走了。谁跟钱有仇啊。
那群人保护着那个狂傲的白衣小子进入了王天伦他们这桌对面的那个大包间中,八个保镖四个进包间里面保护他,另外四个则站到了包间的门口守卫着。
一个女服务员赶忙走过去问他们点什么,一个保镖从兜里面掏出来一张纸递给了那个女服务员,并告诉她,就按照纸上写着的往上端。
不一会儿几个女服务员就端着放满了食物饮料鸡尾酒的盘子送进了包间里面摆到了桌子上。老天!一张四平方米的桌子都摆满了,这一桌东西和饮料以及鸡尾酒怎么也得三、四万银河币。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吊炸天的富二代阔少,或者说是富三代阔少。
赵成看不惯了,不由气道:“臭德行,显罢什么啊。”
王天伦一笑道:“他们家可能就是太有钱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