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那眼神非常冷峻,毫无动摇,有确凿信念支撑。这与其说是疯狂,不如说是和疯狂相似的东西,或许称为正确的偏执更恰当点。
“你的语气好像笃定了玉藻前可以出世……”川岛美记滴咕道。
“百分百可以。”夏希栗用叉子叉了一点她盘里的小牛脑来吃。
“你们是怎么把黄松玉运到那须高原的?”川岛美记好奇地问。
夏希栗非常优雅地将蔬菜色拉送入口中,非常优雅地咀嚼,然后非常得意地说:“谁说要把黄松玉运出去呢?”
川岛美记想到了什么,用看疯子那样的眼神看她。
“那须高原那么偏僻,很容易就被阴阳寮的人掩盖事实,我才不会和他们打嘴仗玩阴谋呢。”夏希栗嫣然一笑,仿佛干杯似的举起酒杯,“要闹个大新闻,当然得在在东京闹!”
东京的守备力量,目前有三分一在那须,另外三分一在邮轮上。
如果在东京闹市区构筑起一个巨大的妖力结界,紧凭借目前东京的守备,肯定不足以应对。那么只要能拖住邮轮的这三分之一力量,那须高原的那三分一力量都必须驰援东京。
闹得再狠一点,甚至全国的力量都会集中到东京。
守备空虚的那须高原,紧凭一块裂开了的杀生石,绝对阻挡不了玉藻前的出世。
“这样会死多少人啊……”川岛美记惊得合不拢嘴。
夏希栗眼神怪异,旋即嗤之以鼻:“你一只络新妇关心这个?”
“我……别拿我和一般的妖怪相提并论。”川岛美记把自己的身体深深陷进座椅里,很累那样揉了揉眉心,“别管过程如何,我现在是浅草巫女,怎么可以放任你胡来。”
“哈哈,不愧是大夫人,改邪归正的真彻底。”夏希栗笑着说了句,然后把胳膊肘支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腮,沉思了一小会才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