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底下的手,抓住她两只小手,轻轻地按摩她的小腹。水面上的脑袋,轻轻搁在她圆润的肩膀上,脸颊则是贴着她的胳膊。她的身材是比较西式的美丽细长的身材,日本姑娘一般要更圆润一点。不过她的气质又没那么西式,静下来后反而有种清纯而幽雅的圆润。这圆润感恰如隐约闪烁着一种娇滴滴的光彩的球形东西。
藤原临也想到一个问题。
一个女子如若失去了纯洁,这种圆润的可爱会暗然失色吗?
笠原深绘里以后会怎样呢?
她胸脯的弧形虽没有母亲的那样大,但一只手也不大容纳得下,好像羞答答似的依附在胸前。藤原临也看着她肩膀的圆润的弧线,散落的橘发贴着那浑圆的曲线,看起来像战国时代的贵族。
“深绘里,问个问题。”
笠原深绘里没回答,他自顾自地问:“你成型的地方是怎样的?”
“这个你问我呀。”笠原太太抢着回答,“四国高松的一个沿海小镇,那一带有哦许多古老的房屋和街道,手工作坊遍地都是,盛产美浓纸雨伞和歧阜灯笼等名产。深绘里是在山上的澄愿寺附近有了神智的,那寺庙既没有山门,也没有围墙,出了寺庙就是一道艳丽的细细的峡谷,简直好像一条油画腰带似的……”
藤原临也心不在焉地听着。
下巴搁在笠原深绘里肩膀上,她那美丽肩膀的色泽,有种尚未习惯于接触空气的羞怯感,是那种整个春季都隐藏不露的光泽。
笠原深绘里大概是觉得这样过分亲密了,于是无声地耸了下肩。
这样的动作,意思很明显就是在说“以我和你的关系尚不足以让你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这是下意识的动作,因为她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他更过分地搂着呢。又或者下不定决心反抗的她,默许了这种亲密的行为。
“喂喂!”笠原太太竖着眉,不开心地问:“